從理論上說,折現現金流的確是評估價值的正確方法。,但斡像尤吉•貝拉說的那樣:“在理論上,理論與實踐之間並沒有差別。但是在實踐中,碑論和實踐卻是有差異的。”DCF的使用存在很多問題。首先,我們根本就不能預測未來,這就讓整套理論變成胡說八道。即使我們可以迴避這個讓我們氣餒的事實,折現率問題也依舊會讓DCF難以自圓其說。毫無疑問,DCF的名聲很惡劣。但也不是沒有好消息,我們可以找到DCF的替身,我們將對三個根本不需要預測的替代物進行探討!
儘管DCF的計算公式簡單、優雅而引人注目,但它的實施之路卻佈滿荊棘、問題遍地。這些問題在總體上可以歸納爲兩類:預測現金流的問題和預測折現率的問題。
在我的研究中,一個反覆出現的問題就是,我們不能預測未來。迄今爲止,我們還尚未找到任何表明我們能預見未來的證據,但這絲毫未能阻擋人們嘗試的決心。2008年,興業銀行數量研究部魯伊•安圖內斯對市場分析師的短期預測能力進行了研究。結果與我們的想象相去甚遠。24個月的平均預測誤差在94%左右,12個月的平均預測誤差在45%左右。他們對長期預測的研究成果也不會讓分析師們感到任何欣慰:他們對長期增長率的預測和短期預測結果一樣不靠譜。
即使我們可以對自己在預測方面的先天性缺陷視而不見,但折現率問題依舊讓我們不知所措。股權風險溢價同樣讓我們感到頭疼,因爲我們很難找到讓每個人都接受的股權風險溢價。於是,折現率就變成7一場遊戲和玩笑。採用什麼樣的時間間隔、哪個市場以及選取哪個時期之類的問題,都是我們無法迴避的。而經過這般挪移之後,我們得到的貝塔往往與收益率毫不相關(這與傳統理論完全相悖)。
但問題似乎並不像我說得那麼嚴重,在計算終值時,它們還是走到了一起,相互影響,相互關聯。在大多數DCF中,折現率是計算總值的基本變量。我們假設收益的永續增長率爲5%,資本成本爲9%,則終值係數爲25。但是,只要這個變量中的一個或兩個參數變化1%,那麼,終值係數就可能從16變成50!但也不是沒有好消息,我們可以不這樣使用DCF。我們完全可以找到其他替代方式。例如,反向工程折現現金流模型就不必進行預測(同時也不必鎖定於當前市場價格)。當然,折現率問題依舊存在。
本傑明•格林厄姆爲我們提供了兩種計算內在價值的方法。一種方法以正規性收益爲基礎,另一種方法則以資產價值爲基礎。兩種方法的使用都比較簡單,而且都不存在DCF的內在問題。因此,更簡單、更清晰、更易於理解的方法(相對於以預測爲基礎的方法),反而更有可能發現市場機遇。DCF的歸宿應該是垃圾箱,當然,和它命運相同的還有有效市場假設以及CAPM。
自從約翰•伯爾•威廉姆斯的《投資價值理論》問世以來,我們就已經認識到,評估資產價值的正確方法就是藉助現金流折現之後的現值。也就是說,一項資產的價值只不過是它所能創造的未來現金流的總和(並通過折現反映時間對價值的影響)。當然,這在理論上是說得過去的。但就像尤吉•貝拉說的那樣:“在理論上,理論與實踐之間並沒有差別。但是在實踐中,理論和實踐卻是有差異的”。
DCF的使用就存在很多問題。儘管DCF的計算公式簡單、優雅而引人注目,但它的實施之路卻佈滿荊棘、問題遍地。